胁苏眠在在心心手术上对她的身体动手脚,赵先生动了我的孩子又动我的妻子,依赵先生之见,我该怎么做,才能消心头恨?”
景博渊一字一句说的淡然又轻缓,可听在赵宥加耳朵里,却让他心底生出一股无力回天的绝望。
他的弟弟,和他最心爱的女人,生死荣辱都攥在面前这个男人的掌心里。
他双手抱着脑袋,狠狠抓住自己的头发,低低的嘶吼般的话语从他喉咙里溢出来,“求你放过我弟弟和娇娇,只要你肯放过他们,我现在可以去死。”
那语气,卑微得像个匍匐在主脚下的奴仆。
景博渊看着他卑微的模样,笑道:“我知道赵先生有手段,心气也高,此时一定在想着日后怎么翻盘,翻盘了之后怎么报复回去,不如这样,从现在开始,倘若我的妻子在外面伤了一根头发,不管谁的错,我都算在赵先生头上,届时,我就让全国人民都欣赏一下赵先生和古小姐的床上风采,你看如何?”
说着,景博渊起身,理了理大衣的衣襟,“来日方长,我们的账,慢慢算,不急。”
“我弟弟……”赵宥加见景博渊要走的架势,忙脱口问。
景博渊步子不停,头也不回道:“我跟你,可不一样。”
包厢门关上,赵宥加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