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应该不低,真浪费,就听了几声响,昙花一现般地美丽那么一瞬,最后什么都没落下。
    “以后别这么浪费了。”叶倾心没有说明是什么浪费,景博渊却听懂了。
    他回道:“一生只这一回。”
    一生只求一次婚。
    叶倾心听懂他的话外音,低头抿着唇笑了一下,心里高兴又甜蜜,忽又想起在香港那次,在拍卖会上他对外称她是他未婚妻,她私下时反驳了一句,晚上他就在卫生间故意折磨她,逼她说愿意嫁给他之类的话。
    想起自己当时屈服在他淫威下的模样,叶倾心忍不住耳根通红,转头狠狠瞪了眼景博渊。
    景博渊被她这一瞪,倒是瞪得有些莫名其妙。
    撩起她的长发,意外地发现她莹白的耳朵泛起浓浓的一层粉红,右耳垂上那抹红色的胎记越发娇艳欲滴,他眸光微动,不由得俯身,含住她的耳垂吮了一下,温热的男性气息哈进她的耳眼里,“想到什么了?耳朵这么红。”
    叶倾心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浑身一颤,本能地往旁边躲开他的包围,“没、没什么。”
    景博渊的视线触及叶倾心脖子里的那根字母项链。
    她一直戴着,洗澡也不离身。
    他忽地轻笑一声,表情甚是愉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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