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博渊任由她胡作非为,在他身上留下她专属的痕迹。
叶倾心边伸手去推车门边道:“还是那句话,尽量别喝酒。”顿了下,她补充一句:“晚上早点回来。”
景博渊正了正领带,闻言朝她笑了笑。
看着叶倾心进了别墅关了大门,他才重新启动车子离开。
中午的饭局,vinci集团和长贺集团、萧泰集团的现掌权人都到场,季临渊看见景博渊脖子里若隐若现的红痕,眼底闪过一抹了然,笑了下,没说什么。
贺际帆拍了下景博渊的肩,用沉重的语气正儿八经道:“保重身体。”
萧砚一向是冷淡的性子,对身外事从来漠不关心,今天不知为何,目光时不时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饭局结束,桌上有人提议去打高尔夫。
北方冬季寒冷,很多高尔夫球场出于对球具的保护,都会关门歇业一段时间。
一行人去了佰特利室内高尔夫俱乐部,这是京城最大的一家室内高尔夫俱乐部。
景博渊打了一会儿,回到休息区坐下,休息区就萧砚一个人在。
萧砚目光落向景博渊的脖子。
“有什么话直说。”景博渊道。
萧砚默了片刻,道:“有个女孩,钻空子就往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