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的妈妈很热情,叶倾国还是拿着了,她让小孩跟叶倾国一起玩,渐渐的,和叶倾国一行人一块玩的小孩越来越多,人们对那几个明显行为举止异常的青年男女,不再那么抵触,被自动隔离出来的空白地带悄无声息消失。
叶倾心看见叶倾国笑眯眯地剥开巧克力纸,将巧克力塞进嘴里喜滋滋地吃着。
那几个有智力障碍的青年男女,和一群孩子们打成一片,画面既违和,又和谐,很矛盾。
叶倾心鼻子不知道为什么酸了一下。
原来她不再他身边的时候,他过得并没有那么糟糕。
“这两天,黄导演每晚都会让人带着他们到这里来玩耍,当年,笙笙也想跟楼下那些孩子们玩,我害怕他被人笑话,被人欺负,一直都没有让他下楼,即便下了楼,也只能待在我身边,笙笙很听话,却因此郁郁寡欢了很长时间,现在我时常想起他站在窗台前看向楼下时流露出的想加入其中的渴望眼神,每想一次,内心便更自责一分。”
“每个人都有决定自己人生的权利,不管他有着怎样的智力状态,你说呢?”
叶倾心静静地听着须尽欢的话,目光落在和小孩子们追逐打闹的叶倾国身上,心中百转千回。
晚上九点五十。
景博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