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收了手机,对叶倾心道:“临渊来接我和念念了,后天你就该出院了吧?改日到你们家去看年年和朝朝暮暮。”
    说最后几个字的时候,宋羡鱼有意无意地咬了重音。
    叶倾心苍白的脸颊微微一红,道:“路上小心点。”
    话音刚落地,病房门被敲响,沉稳有力度的敲门声,佣人去开了门,季临渊身高腿长地立在门口,他进来先问候了几位长辈,朝叶倾心淡然有礼地点了下头,然后跟景博渊寒暄了两句,伸手从景博渊怀里抱走季念鱼。
    季念鱼不乐意了,撇着嘴就哭,哭声嘹亮又伤心,好似被人抢走了心爱的玩具,两只小手拼命地往景博渊的方向伸。
    季临渊拿回她伸向景博渊的两只小短胳膊,将她牢牢抱紧在怀里,季念鱼扯着嗓子卖力地嚎。
    老人家心软,最听不得小孩子哭了,景老夫人心疼地道:“念念喜欢阿渊,就让阿渊抱着就是了,何苦惹孩子嚎成这样,可怜见的。”
    季临渊没说话,就这么低头平静地望着怀里的季念鱼。
    事实证明,察言观色是人与生俱来的本领。
    在季临渊严厉的注视下,季念鱼渐渐收了声,抬着一双泪目怯怯地望着他。
    季临渊转头对景老夫人道:“她不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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