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叶倾心伸手在老大的下巴挠了挠,说:“就是觉得现在的你,和当初刚认识的时候差别有点大。”
    第一次见面,整场酒局下来,他说的话寥寥无几,帮她解围,是他说的最多最长的话。
    每每想起,总觉他给的依赖感和安全感,那时候就有了。
    “这样不好?”景博渊在那头问。
    叶倾心笑,“我很喜欢。”
    景博渊低低沉沉的笑声传过来。
    片刻,他问:“孩子们在做什么?”
    从医院回来,景博渊只在家陪了她一天,然后就又投身公司里,她生产那几天景博渊一直陪着她,公司里积压了不少需要他处理的文件。
    他不说,她却能感觉他每次从公司回来,都带了一身倦意,即便他有所掩饰,依旧没能逃过越来越了解他的她的眼。
    可即便忙得天翻地覆,他每隔几个小时,就往家里打个电话,问问她好不好,问问孩子怎么样。
    这样平平淡淡的关心和牵挂,给了她最真切的幸福感。
    “年年在吃手,朝朝在挠头,暮暮在看天。”叶倾心语带笑意,一五一十地如实回答。
    ------题外话------
    老三:姥姥,为什么写到我,不是严肃得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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