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逸那个人,跟景博渊性格相似,不是会去过多关心一个无关紧要之人的人。
想到这,叶倾心倒是隐隐有些担忧。
不知道闻人喜现在如何,等了盼了二十来年,终于结婚了,新郎却在半路丢下她陪着别人去了医院,心里一定不是滋味吧。
救护车很快又尖叫着从另一边的车道原路往回开,景博渊也回来了。
“我们先去酒店,二叔说他会赶在仪式前回来。”
“阿砚媳妇怎么在大马路上被车撞了?阿砚呢?”景综问。
“已经打电话通知了他。”
“大喜的日子出了这事……”景综的话没说完,听的人却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大喜的日子撞了人,终归不是什么吉利事。
空气中忽然飘出一股不对劲的味道,倒也不难闻,一众人赶紧查看了下小家伙,贺素娥怀里的暮暮拉了臭臭。
前排的李姨递过来婴儿湿巾和干净的尿布。
贺素娥熟练地取下暮暮屁股底下布满金黄色臭臭的尿布递给李姨装袋,抽了湿巾熟练又轻柔地擦暮暮嫩嫩的小屁股。
景综手里拿着湿巾和干净的尿布,看着这一幕,眼神一下子变得动容。
情不自禁伸手撩开贺素娥垂下来的一小缕头发,贺素娥手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