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去多久,他放下手机,点了根烟。
景逸抽得又快又急,不到十分钟,车门外的路面上,散了一地烟头和烟灰。
回到和闻人喜的婚房,已经深夜十点。
这套房子,是闻人喜挑的,房间的家具、装饰,也都是她挑的,景逸看着那套灰色系的沙发,很合他的审美,忽地发现,自从决定结婚以来,他做的很少很少。
打开笼子,让喜饭自由活动,喜饭直接爬上沙发靠背,缩着四肢,做瞌睡状,尾巴挂下来,一动不动,乍一看,像个毛茸茸的玩具猫。
景逸坐在沙发里,抽着烟,一根接一根,一盒接一盒。
东方缓缓露出鱼肚白。
景逸起身,去卫生间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去衣帽间拿衣服,衣帽间大多数都是他的衣服,闻人喜只有很少的几件。
这套房子离他单位近,布置妥当了他就搬过来住,他让她也搬过来,她却说:“哪有人还没结婚就把自己打包送进男方家里的,我等办了婚礼,再搬过来。”
他笑她较真。
她笑弯了眼睛,说这样婚姻能长久。
忆起往事,景逸第一次发现竟是那般鲜活美好。
他习惯性拿了件纯色的衬衫,视线无意触及到被压在一堆衣服底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