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闻人喜现在对景逸还是不理睬的态度,就说明没有放下心结,那现在这小女人的幸福感,是哪里来的?
难不成是那个夏成蹊?
叶倾心忍不住甩甩头,不可能,喜姐等了二叔这么多年,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接受别的男人?
心里存着疑惑,叶倾心的注意力下意识就都放在闻人喜身上。
闻人喜还是以前那个样子,温婉得体的穿着,素净的脸孔,头发松松垮垮地束在脑后。
“喜姐,外面有人找。”一名服务员推门进来。
闻人喜正给年年扒橙子皮,闻言头也不抬,“谁找我?”
“就是那位夏记者的前妻,以前常来。”
闻人喜扒橙子皮的动作一顿,眼睛里划过一抹不耐。
“去告诉她,我不在。”
“好——”
服务员的一声好还没落音——
“怎么,我有那么吓人吗?闻人小姐干嘛躲着我?”门外一道陌生的女音响起,紧接着,门再次被推开,进来一位面生的女人,四十来岁,打扮入时,一身名牌,臂弯里挎的那个包十几万一个。
她身后,跟着两个穿着稍微次一些的中年女人,瞧着来势汹汹。
夏记者的前妻?
叶倾心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