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内暖气很足,睡在沙发上一点都不觉得冷。
闻人喜关了灯,躺进被子里瞪着天花板,外面岗楼开着探照灯,强烈的灯光从窗户透射进来,把房间照得很亮。
想到下午在茶吧的一幕,她心有余悸的同时,也心生愧疚,她知道母亲是为了她好,更明白母亲为她操碎了心。
深夜。
镉浅绿猛士穿过静悄悄的夜,开进别墅大门。
景逸还是走时的那套衣服,脚步稳健中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急切。
上楼推开卧室门,看见睡在沙发上的闻人喜,他眼睛里深沉的厉色变成安宁的温和。
脱下外套挂在衣帽架上,他先把床上的被子平铺整齐,然后将闻人喜从被窝里抱出来,塞进床上的被子里。
闻人喜被惊醒。
卧室灯没有开,借着外面的灯光,她看见景逸的脸,脑子懵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此时在景逸的别墅。
她看着他温和的脸,一时说不出话来。
“吵醒你了?”景逸帮她掖好被子,说:“睡吧。”
闻人喜看着景逸转身去了卫生间,脑子短时间内变得异常清醒,怎么也睡不着了。
起身下床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凌晨两点。
之前在一起的几个月,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