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句话,这孩子不能留!”
“妈,我不会伤害我的孩子,我也没打算再婚。”闻人喜说:“我就带着孩子,安静地过日子就行,我知道自己给你们添了很多麻烦和苦恼,我很抱歉,您也说了,我已经这么大岁数,自己要什么、在做什么,我很清楚,你们不要再为我操心了。”
“你什么意思?不让我们管你了?”闻人老夫人痛心疾首,忍不住落泪,“要不是你是我女儿,你当我愿意管你呢?”
“妈,我不是那个意思。”闻人喜伸手擦干净老人家的眼泪,缓缓道:“你们已经快七十岁了,该安享晚年了,不必要为我的事整日伤神,你们这样,我心里很不好受。”
“你这孩子,你要是不这样,我们不就不伤神了么。”老人家抱住闻人喜,“你说你怎么就跟别人不一样呢?二十多年呐,你怎么狠得下这个心这么折磨自己?别人三年五年都不敢这么浪费。”
闻人喜不由得心有戚戚,她经常在夜深人静时问自己,为什么非要等那个男人呢?值得吗?
或许不值得吧,最起码在别人眼里是不值得的,亲戚朋友更是在背后嘲笑她。
可,每每回忆起那年,歹徒把黑洞洞的枪口指在她的太阳穴上,是景逸谈笑间一枪射穿歹徒的脑门救了她,她就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