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阿渊把事情摆平,要不然我就不认你们三个混小子了!”
“三天。”景综说:“最多三天,事情一定平息。”
“那阿渊那些厂子怎么办?”景老夫人可没忘了上头封了自家大孙子上百家工厂。
“整改通知单上限时一个月。”景综说:“还有二十来天。”
“一个月,上百家工厂,那得损失多少?”
“对阿渊来说那点也不算什么。”景逸道:“不过,以后那人会加倍还回来,放心。”
景老夫人还是有些不大舒服,平白无故的遭这一趟埋汰,终归不是滋味。
寻思片刻,老人家打电话给景博渊,本意想安慰大孙子几句,没想到反被孙子开导安慰了一番。
景博渊挂了电话,拿起勺子喝汤。
他穿着深灰色的衬衫,卷起袖子,小臂搭在餐桌边沿,叶倾心望向他一如既往淡然且沉稳的眉眼,似乎外面的那些风风雨雨跟他没有关系。
想着网上那些话,她心头像压了块石头,叫她呼吸不畅。
那些本来应该冲着她来的。
“这学期课程紧,还适应?”景博渊抬头看她,声音温和轻缓。
“嗯,还好。”叶倾心挽起唇笑,“有位教授讲课很幽默,大家都爱听他说话,每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