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肌肉结实的胸膛,又收回来,全身放松地靠在沙发背上,任由他压着,样子放浪形骸。
    “哪里比得上贺先生潇洒,贺先生这样压着我,难不成想检查我这两年积累的经验,说真的,三个月前吧,我在巴西交了个黑人男朋友,黑人的长处贺先生肯定有所耳闻,真是让人欲仙欲死,我跟他新学了一个姿势,以前见都没见过,我教你?”
    贺际帆捏住窦薇儿下巴的力道加大,窦薇儿好似没感觉到,即便白皙的肌肤上泛起了红,依旧笑颜如花。
    “你故意气我是不是?”贺际帆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身下这个满口胡言的死丫头。
    “气你做什么?贺先生以为自己是谁?”窦薇儿慢条斯理解开呢子连衣裙胸口的黑色纽扣,又解开里面的衬衫纽扣,露出深邃的深沟,就在不见底的沟壑中间,延伸出一朵妖娆的毛蟹爪兰。
    “黑人哥哥有个特别可爱的喜好,钟爱毛蟹爪兰,知道我要回国,他舍不得我,却又不能跟着我离开巴西,就亲手在我胸口纹了一朵他喜欢的花,说呀,我一看见这花就会想到他,这样他就能一直陪着我……”
    “五大三粗的男人,心细腻起来也挺暖人,您说是不是?”
    “窦薇儿,信不信我现在掐死你。”贺际帆声音阴森,掐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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