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那天在时影的录音手表上听到的话,“时小姐,你当宝贝的东西,不是人人都会拿它当宝贝,如果实在没什么要紧话说,请回吧。”
这话的意思,是压根没拿贺际帆当回事。
贺际帆含着金汤勺出生,高贵又矜贵,性格也相当高傲,那晚在卫生间外面说的话,可谓是肺腑之言,窦薇儿没有明确拒绝,他以为她是喜欢自己的。
现在窦薇儿用那么云淡风轻的语气对外人说,根本没拿他贺际帆当回事,不得不说,打击到他了。
这也是这段时间以来,他不去找窦薇儿的原因。
以前的那些女人,都像时影那般,即便不是主动送上门的,后来也是像牛皮糖一样黏着他,唯独眼前这个女人,他感觉快要被她给气死。
曾经总厌烦那些女人盯他盯得紧,现在希望窦薇儿能对他上点心,偏偏她压根没把他放心里。
连抽了好几根烟,看向窦薇儿的眼神越发阴沉。
窦薇儿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在他点第七根香烟的时候,终于开口:“你到底有没有事?我刚从国外回来,累了要回去休息。”
你看你看,这就不耐烦了,可见是真的不拿他当回事。
想着,贺际帆脸色沉了又沉。
这么触景生情的地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