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
早知道就不问这些人了,问萧砚去,萧砚那个冰块,一定不会露出眼前这几个人的表情。
“相信我,萧砚只会比我们更过分。”季临渊一眼就洞穿了程如玉的想法,凉凉地开腔。
程如玉:“……我是问你们正经的。”
“我也是说正经的,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下不去嘴,就两个原因,要么那个女人太丑,要么男人不行,索索长得不差,我看就是后面的原因。”贺际帆端着酒杯,说得一脸正经,但是这份正经有几分真,在场的都看得出来。
程如玉跟景索索在一块的消息,几个人都知道。
“不过,说真的,索索虽然也有二十三了,拿起来跟个初中生似的,你对她提不起性趣我也——”
贺际帆的骚话没说完,景博渊冷冷地看过来,“际帆,索索还小。”
二十三岁的女孩,可不小了。
贺际帆闭上嘴,景博渊这是在护着自家堂妹,他哪里会不晓得,男人聊起女人来都是荤素不忌,可是有个他们口中那个女人的哥哥在场,还真是件麻烦事。
景博渊看向程如玉,“这种事情,问别人没有用,还得靠你自己去解决,若是在解决不了,那你只能去找心理医生,以后我不希望再听到类似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