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和贺际帆已经习惯了,没有觉得什么不适,往回走的时候,贺际帆忽然想起来程如玉上次跟他们说的烦恼,看向景索索的眼神瞬间就变得促狭,“你现在能下口了吗?”
没头没尾的一句,程如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贺际帆的意思,想起之前贺际帆的调侃,他才不要说出来给贺际帆笑话。
“哎,说说看,或许我能帮帮你。”
程如玉不理他。
贺际帆又道:“一会看电影,里面光线昏暗,你可以试试。”
程如玉斜了他一眼,“你无不无聊?管好你自己吧,我看那位窦小姐似乎还没接受你,有功夫操我的心,不如想想怎么掳获芳心。”
贺际帆嘚瑟,“我你还不知道?尽在掌控之中。”
“就你?”程如玉冷笑一声,道:“要我说,这就是你的报应,谁要你以前玩女人跟玩蚂蚁似的,我那医院的焚化炉烧了你多少孩子,现在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也是你的惩罚,州州也是。”
这话戳到了贺际帆的痛点,“我说你这人说话怎么这么损,少说两句实话能死啊?”
“你应该多做点善事,给自己积点德。”
贺际帆:“……没完了是吧?我现在就去告诉索索,你对着她就提不起男人的xing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