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衣被扒掉,景索索下意识闭紧眼睛,紧张之下,身上的每一处肌肤都变得异常敏感,外界的刺激让她整颗心都颤抖起来,她哆嗦着,不知道是冷的,还是害怕了。
“程、程大哥,我……”景索索按住程如玉的手,紧张得声线不稳。
程如玉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现在才害怕,索索,不觉得晚了点?”
景索索的肌肤泛起一层淡粉,“我、我有点不好的预感……”
“什么预感?”程如玉亲吻着她的肌肤,闻言口齿不清地反问了句。
“我好像来那个了……”景索索声音很低。
“……”程如玉抬头看她,旋即笑起来,“索索,要退缩,也该找个像样一点的借口。”
“不是借口,是真的,本来我的那个来也就是这几天的事,没想到这次会提前,以前都是推迟一两天的。”
程如玉见她不像说谎,脸色一僵,低头拉下她身上最后一点布料看了一眼,他忍不住爆了句国骂。
“景索索,你……”程如玉咬牙切齿。
“对不起啊,我也没想到。”景索索默默拉被子盖住自己,弱弱地问道:“我能去一下卫生间吗?”
还好房间里有专为女客人提供的小商品,景索索从卫生间出来,程如玉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