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熟,说什么我也不来给你撑场面,让你给人耻笑好了。”
窦薇儿抿着唇,没再说话。
忠言向来逆耳。
窦薇儿给每位从老家赶过来的亲友都准备了礼物,没有多贵重,却是用了心的,每个人都满载而归。
窦母回到家把事情跟窦金文一说,窦金文气恼道:“薇儿不愿跟我们重归于好,你们就慢慢磨着好了,反正她没有家人,我们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不怕她到最后不顾着我们,你这么把人骂了,之前的一切都白费了,妈,你这脾气能不能收敛一点?”
“那我生气嘛。”窦母在儿子面前从来没脾气,“都已经这样了,你现在说该怎么办?”
窦金文烦躁:“我哪知道?”
无计可施之下,窦金文回拨了之前打来电话出主意的陌生男人的号码。
那边听了他打电话的用意,笑了一声,说了句:“很抱歉,我现在在忙。”就挂了电话。
“笑什么?”机场里,贺际帆皱眉看向助理,他和窦薇儿打算出国度蜜月,自然少不了要带个跑腿干活的。
窦薇儿去了卫生间,候机室就贺际帆和助理两人。
助理敛了敛笑容,道:“太太的那位堂哥,打电话来告诉我太太还没和他和好,问我还有没有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