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叶倾心扫了下时间,刚凌晨两点十五,心里不安,让景博渊打电话给贺际帆。
    原来,窦薇儿晚上洗澡,在浴室摔了一跤,当时就破水见红了,送医院折腾了大半夜,顺产了个男婴。
    所幸,母子平安,就是窦薇儿遭了些罪。
    想想当时那情形,一定万分紧急,不怪窦薇儿没有早些通知叶倾心。
    第二天一大早,叶倾心就起床去了医院,天刚蒙蒙亮,景博渊陪着她一起。
    到了医院,窦薇儿还在沉睡,旁边的婴儿床上躺着个皱皱的小家伙,和母亲一样睡得香甜。
    贺际帆和景博渊出去说话,叶倾心轻手轻脚地看了看孩子,又看了看窦薇儿。
    窦薇儿脸色苍白,栗色的卷发因为出过汗,发丝粘黏在一块,发际线的发丝被理得很顺,没有沾在肌肤上的。
    女人生孩子,都是从鬼门关走一遭,窦薇儿不知道又多遭了多少罪。
    病房外的走道尽头。
    景博渊和贺际帆站在那儿,贺际帆从兜里掏出烟盒和打火机,给自己点了根烟抽上,表情甚是肃穆。
    景博渊两手插袋,身形沉稳,淡淡开口:“什么感觉?”
    他问得不明不白,贺际帆却听懂了,吸了两口烟,眼神有些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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