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举杯,气氛渐渐活跃起来。
贺长居没有再回来。
一顿饭结束,送走客人,窦薇儿担忧地看着沈梦:“妈,今天的事,您别放在心上。”
沈梦笑着反问:“我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窦薇儿:“……”沈梦的表情不像作假,窦薇儿觉得自己想太多了。
这些年,沈梦对贺长居的态度,早已经没有了夫妻情分,也不存在男女之情,她也不是对事情斤斤计较的人,自然不会把一个没皮没脸的泼皮无赖放在心上。
贺际帆和沈梦都对贺中阳采取无视的态度,贺依依却做不到坐视不管。
她直接打电话给定居上海的贺云宵,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他,贺云宵一听,立刻坐不住了,连夜开车回了京城。
贺中阳从贺长居那里得了十万块钱,直奔常去的一家地下酒吧,痛痛快快地吸了一顿。
现在对他来说,能每天吸上毒品就是最大的愿望,至于钱怎么来、从哪里来、来得正不正,一点也不重要,别说让他像贺长居伸手要钱,就是让他跪下来舔鞋,只要有钱,他也能干。
毒品腐蚀了他的大脑和灵魂,自尊心成了破铜烂铁般的存在。
在昏暗污浊的包厢里待了一天一夜,直到饿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