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际帆淡淡嗤笑,“你要想说,就去说,我是把你送出国了,但,是我让你嫁给瓦格纳的吗?如果不是你自己急着找靠山,会让瓦格纳有机可趁?”
“你不怕我告诉贺长居?他要是知道你如此残害兄弟,一定会生气!”
“残害兄弟?纠正一下,我就一个兄弟,他叫贺云霄,我跟他关系非常好,不存在你说的情况。”顿了顿,贺际帆又道:“其他的阿猫阿狗,还不配与我称兄道弟。”
如此直白的轻视,让莫瑞脸色一白。
与贺际帆不欢而散,莫瑞在十二月的寒风里站了许久,孤注一掷般地给贺长居打电话。
“长居,我有件事要告诉你。”以前不向贺长居说出自己出国并非本意,另嫁他人也并非本意,是忌惮着贺际帆,即便贺长居愿意护着她,可贺际帆想要弄她,还是易如反掌的。
现在,阳阳有可能被判刑,他那本就不怎么光彩的人生会变得更加糟糕,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儿子坐牢。
想到这,莫瑞越发坚定自己的想法,只要能救阳阳,贺际帆怎么对她都无所谓了。
她已经活了半辈子,阳阳的一生才刚刚开始。
“长居,当年是贺际帆逼我移民,还逼我嫁给瓦格纳,如果不是贺际帆,阳阳根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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