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浚齐也知道沈国峰的这个习惯,他说:“我想到过这点,也问过钟哥,他却说没有。”
焦琴说:“我一直觉得乐明那里会有,但是乐明不管怎么问都守口如瓶,后来接手那些资料后,我又清理了一遍,发现一家和家里的公司有异样拆借明细账的公司,这家企业的老板和爸闹翻过,但是在前年的年中,也就是爸准备竞标新城港口的时候,和家里有过很多资金来往,再后来,我无意间认识了一个从那家公司辞职的出纳,听她说我们家里出事后,那个老板还没还钱,担心我们去要债,所以一直想把当时的借条找回来。”
说到这里,焦琴不禁苦笑:“那个出纳只是开玩笑说让我去翻墙把借条找到,把钱要回来还可以买几套房子,我也是走投无路了,竟然听了她的话去找,没想到竟然找到了——新城港口真的就是爸爸命里的一劫,连自己运转都吃力的公司都能借口拉到投资来找爸爸借钱,真的可悲。”
焦琴的感叹沈浚齐已经听不到了,他的脑海是一片空白,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可能。
“我想看看爸留下的东西。”沈浚齐固执得像一块石头,”我不信。“
焦琴说:“你听我说完,我感觉到被跟踪,就是从我去我们过去的房子里找东西那天开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