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顾繁不知如何开口，但总得说点什么，他想了想，说：“我刚睡过头了。”
“嗯？”陆清霖想听的可不是这个。
“谢谢你帮我留了饭。”顾繁又憋出一句。
“然后？”陆清霖也耐心，等他继续说。
“谢谢你帮我收拾桌子。”顾繁还说。
“还有呢？”陆清霖不放开他。
“还有啥？”顾繁不知道了啊。
看直播的粉丝突然哈哈哈哈，陆清霖也无奈，只得揉了揉他脑袋，说：“去吃饭，直播了解一下？”
顾繁不明所以，但被陆清霖揉了头发，就心里紧紧一抽，本来刚醒就有点懵，做了点小时候的梦，现在再被陆清霖一揉，就有种飘忽忽的感觉。
他甚至想粘着对方不走了，但不行，只得失落的嗷了声，老老实实过去吃饭，再目送陆清霖去叫那群小孩起床。
“刚刚怎么啦？”顾繁也把互动开了，结果就听大家七嘴八舌开始讲。
【刚刚霖霖帮你怼黑粉啦！】
【霖霖还夸你努力啦！】
【霖霖说看见你进步啦！】
【霖霖还说所有喜欢你的人都能看到你的进步啦！】
【这算不算间接表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