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行，陆清霖太打眼了，谁都认识他，但没认出顾繁。
只是好多人问：“那个和陆清霖在一起的女孩是谁啊，好漂亮。”
这都能觉得漂亮？顾繁十分费解，回头看了那几个小姑娘一眼，对方竟被他看得脸红了。
“我真这么好看？”顾繁都快怀疑这个世界是假的了，他问陆清霖，对方还点点头说：“嗯，真的好看。”
“那我平时好看还是现在好看？”顾繁又问。
这问题怎么说呢，好像选哪个都不太好，就像媳妇和妈同时落水，先救谁比较好一样。
但它俩又不太像，毕竟若放在普通朋友之间，对方怎么回答都没毛病，但若放在他俩之间，就有点微妙。
陆清霖说：“都好。”
“只能选一个呢？”顾繁看弹幕上有人这么出招。
“不都是你吗？”陆清霖问他道。
“但形象不一样。”顾繁想，其实他还有点小小的想法，假如陆清霖喜欢女装，是不是暗示着对方更喜欢女孩子一些呢？
他是不太希望对方喜欢女孩子的，当然喜欢男孩子也不太好，反正谁都不喜欢最好，就只……只喜欢……
“那我选你吧。”陆清霖打断了他的思绪。
“什么叫选我啊？”顾繁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