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让他给我找点事干了。”
连宝财笑道:“估计他就是被你吓着了,要是我,你不休息够三个月我都不敢让你出门。不过还有你这样上赶着找事干的,你也太不会享受了。”
“话不是这么说,”赵成行道,“要是让你在家里呆个十天半个月,你能忍?”
“我……不能。”
“这不就结了。”赵成行幽幽喝一口茶。
胡真面带微笑,静静听着两位长辈话里话外为胡白解围。可真奇怪,他记得资料上分明写着胡白是今日才过来录节目,也是今日才认识这两人的。
接下来,胡真发现自己似乎若有若无被孤立了。几个人聊天的时候经常会带上他,却又总是不经意间在他发言之前说起别的话来,使得他只得把话憋回去。尤其是涉及到胡白的这一方面,胡真更是几乎一句话也没搭上去。
有趣,又有点无奈,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唔,这些人不会觉得他对胡白有恶意,才百般想要维护胡白的吧?
他索性就不搭话了,静静的端起茶,细品。那只白润修长的手指搭在粗陶茶杯上,极其好看。
直到话题回到他身上,赵成行问:“胡真,你怎么会想到来录我们这档节目的?这是要准备复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