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人是多样化的,没有千篇一律的规定谁就该是怎样特定的秉性。
裴子信:“..........”短暂的喜悦之后,又是生无可恋的拉下拉脸。聪慧如他,还是没弄明白今日学子们此行的目的在哪里?又不是去抢亲,人多了就能胜么?非得拉上他作何?!
而且,此事一出,晋老夫子必定不会放过他们,秦先生也真是太奇怪,这不是误导人么?
裴子信还处在懵愣中,王宗耀已经踢了马腹,开始驱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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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春雨之后,湖岸的垂柳开始冒出青黄色的嫩叶。画舫周遭,春风拂碧波,唱曲儿的,作画的,吟诗的.......文人雅士最喜聚集此处,还可见贵妇们由丫鬟婆子簇拥着,聚在一处打牌赏花。
学子们纷纷下了马,裴子信总算得到了解脱,这个时候,他也只能和崔洛说上两句话,他出生贫寒,家中靠着几亩水田才得以勉强度日,哪里来过什么画舫?
崔洛于心不忍,有些看不下去了,给他吃了一颗定心丸:“子信,这里是画舫,又非烟花之地,保不成咱们还能遇见吟诗作赋的国子监的举人老爷呢。”
国子监的学子也喜欢成群结队出来踏青,大明湖是必游之地。这一点,崔洛相当的清楚。
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