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掀了掀,“不用谢,是我爹地告诉她的。”
    皇甫景扯了扯唇,捧着保温杯坐在了窗边的餐桌前。
    保温杯里的醒酒汤是席慕寒的母亲何曼熬的。
    皇甫景在美国留学的那几年,没少去席慕寒家里蹭饭。
    偶尔有事不能去席家吃饭,何曼也会让席慕寒带双份的便当去学校。
    他在何曼的身上感受到了母亲的温暖,皇甫景之所以能够忍受席慕寒的坏脾气,并且死皮赖脸地黏着他,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的胃被何曼给收买了。
    皇甫景小口小口地喝着汤,席慕寒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赶快喝,喝完了去上学。”
    他去公司转了一圈,现在又来酒店给皇甫景送醒酒汤,一个上午就这么消磨完了,也不知道小丫头那边怎么样了。
    皇甫景握着勺子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他喝汤的动作也慢了下来,“寒,我想回美国了。”
    席慕寒把玩着手机的指尖微顿,他抬头望着皇甫景,眉眼间的温度有些凉,“这就是你宿醉思考出来的结果?”
    “嗯。”
    皇甫景应了一声,又低头去喝碗里的汤,只是喉咙里似乎哽着点什么东西,汤汁难以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