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年了。”
苏檀顿了片刻,不敢相信地问:“七八年都没把这毛病治好了?”
封京墨扫了她一眼,眉头轻蹙,没做声。
苏檀这意思,好像他之前请的名医都是庸才一般,说的跟这个病很容易治好一样,事实上,大部分神经痛是很难治好的,封京墨久病成医,深知神经痛严重的,甚至有人拿头去撞墙,一般人很难体会那种滋味,苏檀这话未免说的太轻巧了。
他没说话。
苏檀又问:“是不是每次发作就跟五雷轰顶,被火烧!被电触一样!”
封京墨没否认:“是。”
“你这病状我看了一下,应该是肾阴虚不足,阴不抱阳导致的,之所以中午发作,是因为中午的时候,天地间阳气很重,而到了晚上,太阳落山,阴气重就很容易好了,你之所以今天会晚上发作,可能跟你近期受了风寒有关系。”
“肾阴虚不足?
”封京墨琢磨了许久,终于眼皮微掀,手指在桌子上敲了几下,不咸不淡地问:
“你的意思是,我肾不好?”
“额……”她是这个意思?好像也没错,肾阴虚不足,不是肾不好是什么?
不过男人都不能接受肾不好的事实,尤其人家封总是霸道总裁。
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