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手腕,强迫性的拉过来。
“这里还没有擦干净。”他微微歪了歪头肯定道,然后把她的手压在自己的喉结处,不要脸的:“你再帮我擦擦。”
许忆澄:“……”
回去时夜色正浓。
开车的男人似乎心情很好,手机开了免提,边听薛迟报告工作边注意路况,偶尔也会回应一声。
“boss,从采访结束到现在短短的三个小时里,h.v的股价已经上涨了4%,按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明早涨到7%那是妥妥的,董事会那群老家伙这回应该可以乖乖闭嘴了。”
“您知道采访的视屏一出来,网友都是怎么评价您的吗,他们说要不是这么正经的财经节目没有弹幕功能,他们早就恨不得把‘我老公’三个字拼命的往您……”
“嘟嘟嘟。”
薛迟:“……”
“往您脸上怼。”
许忆澄在后座憋笑憋得脸潮红。
男人通过后视镜瞅了她一眼,闷不作声。
她摸摸鼻子,弯起嘴角接了个电话。
是白夜歌那个小妮子打来的,声音模糊不清,一听就让人犯困:“采访不是十点结束吗?现在都快12点了,你咋还不回来?”
“半路跟boss去吃了顿工作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