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圈屋里的摆设,第十二次把花瓶里的水倒掉,重新接上自来水,摆好他的风信子,小心翼翼的放在他办公桌上。
窗外雷雨大作,狂风呼啸,闪电从上空一劈而下,雨点敲在玻璃窗上,叮咚叮咚响得人心烦。
她自嘲的笑了笑,走过去锁好窗户,放下窗帘。
做完这一切,潇洒转身,关灯,拉上门,没有半分迟疑。
没有带伞,也没有车,下楼时门卫大叔正哆嗦着躲在屋檐下狂打喷嚏,同病相连的看她:“许小姐,这么晚了还没回去啊?雨有点大,一时半会儿也停不了,你要不要再等会儿,让家人送把伞过来?”
她摇头微笑:“不用了,这里离地铁站不算远,我跑五分钟就能到。”
她抓起包,挡在头顶上,一鼓作气冲进雨里。
迈巴赫从车行道拐了个弯,刷的停在她身侧,溅起一地水花。
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双眼朦胧的低头。
车门打开,从里面伸出一只长臂,登徒子一样二话不说揣住她手腕往里一拉。
许忆澄扑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脸朝下贴在对方的胸口处,鼻间全是好闻的草木香。
男人眸色深重,搂住她的腰,轻巧把她抱起来放在自己大腿上,长指捏住她下巴,往上抬起三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