质家具颜色暗淡,看起来年代久远。
贺朝影和许忆澄紧挨着坐在桌边。
林静给两人斟茶:“你们是沫沫学校的老师吗?沫沫这几天病情有点严重, 我和她爸商量过, 准备让她退学回来养病。”
“家里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们的,这是从乡下带回来的自产茶叶, 希望你们不要嫌弃。”
贺朝影和许忆澄对视一眼, 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我们这次来主要是为了君先生。”
“我老公?他怎么了!”
在卧室睡觉的女孩听见讨论声,抱着棕熊爬下床, 从门边探出头。
她皮肤泛着病态的白, 整个人看起来有气无力,一双天真的眼无辜望着贺朝影, 声音软嚅:“你看见我爸爸了吗?他什么时候回来?我有点想他了。”
绕是贺朝影在野蛮的资本主义市场打拼多年,练就一身的铁石心肠,此刻也无法做到真正的无情无意。
有些事不是孩子可以听的。
贺朝影用余光悄悄的给许忆澄抛了个眼色。
两人的物理信息传递良好, 即使没有任何语言交流,许忆澄也知道贺朝影想让她做什么。
她起身笑眯眯的走过去,用尽哄小朋友的一百种方法,总算把君沫给支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