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里放着一块方便面饼、几截嫩青色的葱、浅褐色的调料。
如果不是那张清新俊逸的脸颇为熟悉,她甚至怀疑哪个不长眼的地痞流氓跑她这里来堵人了。
她们大学时的系草孙维小学弟。
孙维看见许忆澄时微微怔忡了一下,拍了拍后脑勺,从起床气十足的脸上挤出一点没什么营养的笑解释道:“我来找白学姐借点开水泡面。”
“……”
许忆澄觉得白夜歌和孙维这两个人很不对劲,一路上都在想这个问题,下了地铁才幡然醒悟,昨晚白夜歌是跑隔壁去打游戏了?而且那小学弟还欺骗房东说他毕业了?”
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了不得!
许忆澄把大脑里的邪恶念头甩掉,抬步走进公司。
前台小姐颓着头连打几个哈欠,拿手背蹭了蹭眼角的生理泪,看上去是那种站着都能睡着的表情。
大概是还没从假期中缓过来。
与她相反的是薛迟,小兄弟一大早就西装革履精神气足的吩咐花匠把订购的盆栽搬进公司。
蓝紫色的野桔梗,粉白色的金鱼草,花瓣上吐着清晨的露珠,都是她喜欢的花,不由得想起昨晚贺朝影刻意为之的问话。
许忆澄悄悄给薛迟抛了个眼神,小声问:“这些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