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车主垂眸看了看照片里的女人肯定道:“是h.v的签约模特,不久前似乎还被人起诉过。”
“有案底那就更好办了,敢诱拐我的儿子,我明天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许忆澄回到公寓白夜歌已经睡得一塌糊涂,她脱掉高跟鞋踩了双棉拖,轻手轻脚的踱到白夜歌卧室里,把那个精致的红色礼盒放到床头柜上,末了还贴了张便签“隔壁小学弟送你的道歉礼,我只是个跑腿的,接不接受看你自己了”。
做完这些她默默退出白夜歌的卧室,挪回自己房间,从衣柜里挑了套睡衣去浴室准备洗澡。
贺朝影的电话就是在这时打来的,在她脱得□□,全身都是泡沫,被热腾腾的水汽蒸得满脸通红的时候。
她抹掉眼皮上的泡沫,用毛巾擦干净手,赤着脚挪到墙边点开搁在架子上的手机,犹豫几秒按下接听键并开了免提。
男人浑厚性感的声音被淋浴的水声冲刷得有些不真切。
“喂,睡了吗?”
她挤了些沐浴露细细的涂在锁骨上,舒服得眯起眼,像躺在屋顶晒太阳的猫星人那般知足而慵懒,语气也随之变得濡湿了起来:“没有啊boss,我刚回到公寓,有什么事吗?”
那边似乎听到了淅沥沥的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