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腿往前一跨:“都让一让,别跟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市井大妈一样往一个电梯门口堵,公司又不是穷得只剩这一个电梯了。”
“你说谁是大妈!”
“嘘,小声点。”许忆澄摊了摊手:“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反应这么大是想把经理嚷来吗?”
吼得最大声的女同事面露难色的闭了嘴,往聂雨铃的方向挪了挪,意思再明显不过。
许忆澄懒得跟她们纠缠不清,抬起脚跨出电梯门。
几个人退到两边让开中间一条路,剩下聂雨铃站着不动。
许忆澄拎着包,嘴角勾出一个小弧度,直接无视掉了她
擦肩而过的时候,一直安静不说话的聂雨铃突然松开手中的纸箱。
十几斤重的箱子向下做自由落体运动,许忆澄避让不及,被砸到了左脚。
从骨头和神经传来的剧痛让她踉跄了一下,手中的包滑落,她弓着身连忙扶着电梯稳住身形。
聂雨铃挑了挑眉,嘴边挂着笑,似乎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蹲下把散落的物品一件件的捡回箱子里:“哎呀,一不小心手滑了,你没事吧?”
话是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分愧疚之意,再怎么天真许忆澄也知道聂雨铃是故意想让自己出丑。
她看了眼肿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