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呢?”
“还是冷。”他一把抓住她的手,翻身搂着她的腰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抱住,才满足的哼了声:“这样好多了。”
他说的倒轻巧,他确实是好了,可恶的是她被搂在一个温热怀抱里,身后抵着某个恐怖的东西,他的鼻息还有意无意喷在她后颈上。
不用想也知道那人起了什么不可描述的反应,她惊得在他怀里瑟瑟发抖:“boss你……你……”
“别怕。”他安慰她,牵起她的手贴在她乱跳的心脏上方,往下按,嗓音沙哑:“乖,睡吧,它只是太喜欢你了,所以想出来见你一面,在你伤好之前,我保证不让它欺负你。”
得到男人的保证,许忆澄总算安稳的睡到日上三竿。
第二天醒来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人的温度,她揉了揉眼睛,掀开被子惊坐起。
人不见了,她心情低落的垂头,锁骨上几处艳丽的咬痕便映进了眼里,想必她boss昨晚也是忍得痛苦,才拿她锁骨泄愤的。
她把睡衣往上拉了拉,遮住咬痕,起身一瘸一拐的打开卧室的门走进客厅。
厨房里传来水开的声响,她疑惑的走过去:“小白,你在煮什么东西?今早有看到我boss走吗?”
前面的问句只是暖场作用,后面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