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发呆,这时候小黑哥就会抖抖毛屁颠屁颠的挪过来趴在她脚边晒着太阳睡懒觉,如此一日三回,接连几天,把白夜歌看得一愣一愣的。
“许忆澄,你这几天乖得不行,是打算改头换面重新做人了吗?”
许忆澄恋恋不舍的把目光从书上挪开,眼神哀怨的看着她,故意拿捏腔调:“思君如满月,夜夜减清辉。”
白夜歌吓得屁滚尿流麻溜的滚了。
许忆澄无所谓的摊了摊手,继续低头背书。
拆掉石膏那天,她的腿终于能勉强走路了。
江御行开车来接送她去考试,瞅见她走路温吞得像只爬行动物,下楼梯很困难,心里一阵烦躁,干脆直接走过去蹲在她身前,别扭道:“以你现在的速度恐怕今晚都到不了考场,不想迟到就上来吧。”
许忆澄觉得她哥真是一位深明大义的男子汉,二话不说当即八爪鱼似的爬上他的背,双手紧紧勒住他脖子,嘿嘿两声:“我趴好了哥!”
江御行的脸顿时就黑了下来,边背着她走下楼梯边数落她:“你交的什么男朋友,在你最需要人帮助的时候他连个人影都没见着,与其让你跟着姓贺的,不如让你跟着我一起过……”
“哥。”
这一声“哥”把江御行喊清醒了,他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