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百香楼的,还不是我们大家的!”
谢三郎涨的脸红脖子粗,像只老母鸡一样护在木姜身前,挡住众人的嬉笑,“给我看清楚了,她是百香楼的长工,犯了错来罚跪,可不是什么贱籍,要是你胆敢做出什么事儿,瞧官府不抽你一层老皮!”
这话一说,胖子的酒便醒了七七八八,强抢良家女子,罪大当诛,这可是当朝的皇帝亲自颁的旨,可事情糊弄成这样了,他只能装疯道:“哈,我喝醉了,翠花呢,我明明拉的是翠花!”
在众人的哄笑中,谢三郎脱了外衫披在木姜裸露的肌肤上,扶着她去后院。
“都是我不好!”他低着头,道歉。
木姜的脸被胖子打的有些肿,说话也有些不利索,“三爷,怎么错了,是奴自己的命,怪不得三爷。”说罢,轻轻挣脱谢三郎的胳膊。
谢三郎磨蹭的跟在身后,纠结的攥着自己的袖子边,他想上前去安慰她,又怕她说这是自己的命,和他没什么关系,不上前去,又实在担心的紧。
等回到小官楼,楼里灯火通明,微风送来荷叶的清香,木姜蹲在池塘边,捧了水冰着脸,问:“刘夫人呢?”
“走了,她说她只是吓吓你,哪想的你真去了。”
三郎拿出手里的帕子,在水里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