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
这便是男人的贪欲了,若得了天下的美人,必要招摇的炫耀,等到有人要来抢了,又要呵斥美人太过祸水。
是女人的错,还是男人的过。
为了别人的贪欲做了嫁衣裳,多不合算?
过了这筹,范西西的名声便打开了,接下来便由楼里的姑娘出上句,这些读书的才子道下句,若有谁能让姑娘们输个心服口服,楼主便赐他们百香楼里春风一度。听罢,不少才子摩拳擦掌,想大展身手。
谢三郎鄙夷的看着那群色中饿鬼,偏头问:“木姜,你有多少胜算。”
“我偶然认得些字,会念叨一点儿诗,要是去比赛,那真是不够看的。”
谢三郎听了,更是颓靡,全身像软骨头一样摊在椅子上。
范西西先起头,“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谢三郎立起身子,小声道:“这个我听过,入学最简单的诗,你会对么?”
木姜摇头,谢三郎泄了口气。
众人议论纷纷,但闻一声低沉苍厚的声音道:“一去两三年,消瘦四五斤,白发六七丈,八九,八九十更天。”
众人沿着那中心散开,谢三郎站着一瞧,原来是个落魄极了的书生,喝的醉醺醺的抱着椅子欲哭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