簪子早就送了去,西西说喜欢,但又借说自己太忙,便没和谢三郎相约月下。
可怜谢三郎一人坐在屋里,哀哀婉婉,患得患失,每每看到木姜有话要说,踌躇间又叹一口气,像霜打的茄子。
木姜看的心烦,问:“有什么事就说吧,一直皱着张脸,人看着心里也不利索。”
谢三郎扭捏了会儿,问:“木姜,你想出去玩么?”
“去哪?”
“百香楼,听说那有诗词大会,我们去看看好不好?”他眼睛一眨一眨,颇有些像蹲在百香楼外边讨食的小狗。
木姜上上下下打量谢三郎一番,当然知道嘴巴里吐不出半句诗的他打的个什么主意,还没出口说话呢,谢三郎就摇着她的袖子:“好不好嘛,就去看看,我保证不惹事。”
吃软不吃硬,谢三郎将她拿捏的死死地。
百香楼前果然热闹的很,前面新搭了一个戏台子,厚红的毯子铺在上面,只肖几个模样长得翘的姑娘捂着嘴站在那笑,人便落坐了一半。
木姜看在眼里,暗叹果然热闹,小倌楼没有牌匾,立在百花楼后面,每日冷清的很,就算是做什么热闹的活动,也是船底下放鞭炮,闷着热闹。百香楼却不同,文人雅士,簪缨世族互相寒暄,期间姑娘们鼓瑟吹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