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怕么?”
“还是有点儿,但没那么怕了。”
谢三郎笑她:“芝麻大点儿胆子,我问你,要是我现在把手松了,你自己滑,敢吗?”
木姜果断摇头:“不敢。”
谢三郎正要好好地挖苦她一番,不料她眼睛明亮,如雪夜里亮透人心的星辰:“因为三爷在这,我才不怕。”
哎呀,这话说的可真暖和。
谢三郎的嘴角慢慢勾起,又生怕被她瞧见了嘚瑟,于是慢慢的压下唇角的弧度,停下,手放在她的脑袋上揉了揉,有些难为情道:“今儿就算了吧,过几天我们再来,天快黑了。”
木姜点头,扶着谢三郎的手坐在石凳上脱下脚下的冰刀。
她双手通红,谢三郎的手也一样,可他拎起地上的冰刀,将她的手捂在自己的袖子里。
冰冷的手贴进温热的肌理,浅浅的汗毛暖得一震,木姜的手有些麻,有些痒,她退出来,想要将手收回去。
谢三郎却将他捂在自己的怀里,盯着那个难为情的人道:“冷。”
刚要说什么,谢三郎就打断道:“我是男人,你是女人,男人就得照顾女人。”
木姜的手兀的觉得很暖,顺着经脉,连心都是暖的。
她靠着谢三郎的胸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