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别的女人和你一起……我就难受,心像刀子来回割一样,三爷!”
谢三郎怔怔,耳朵里不停的有嗡鸣声,眼前也是黑的,天旋地转,他单手撑在墙上,好半天才有点儿力气。
他喃喃道:“谁叫你来的?”
木姜没答。
他声音斗的提高,从喉头里怒吼出来:“谁叫你来的?——我知道做这种事情脏,我……”
他嘴角的肌肉抽动,拳头上的青筋紧紧绷着。
“我,不会叫你看见。”最后声音又落了下去,像是红热的正好的铁块遇上了冷水,熄了光亮,灭了声息,带了些怆然。
木姜闭上眼,将涩意忍下,鼻子像堵了一团棉花,她睁眼,又闭眼,来回数次直到起伏的胸腔慢慢平复下去,才移动了脚。
“三爷,夜凉了,回吧。”
经过谢三郎的面前时,谢三郎猛地拉住木姜,求道:“你信我,真的不是我叫你来的,是胡嫱,胡嫱……”
木姜细细想后,哪里不明白。
可明白和接受是两个道理。
就像她知道她怪不了谢三郎、怨不了谢三郎,可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若谢三郎能拿到解药,那还做个劳什子的小倌?
她一定要和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