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活的太循规蹈矩了,所以想换一种活法,最起码不让自己后悔。”
迟缘沉默了一会,表示赞同:“你早该这么想了。”
她直接开车去了自己常去的理发店。
在苏荷极力要求染个红色的时候,迟缘不顾她的反对让理发师给她调了个亚麻灰。
她不光记忆停留在了七年前,审美也停留在了七年前。
苏荷长的白白软软的,一看就是很温柔乖巧的长相,染了头发以后就有一种,叛逆又乖巧的感觉。
像是偷穿妈妈高跟鞋的乖乖女。
不过好在她皮肤白,长的好看,什么发型和颜色都驾驭的住。
“行了,我先送你回家吧。”
苏荷摇头:“我不回家。”
迟缘问:“那你要去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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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音乐嘈杂,灯光闪的人眼睛疼。
周围一片起哄声,赵毅抬手,把手上的杯子轻轻一推,余下的酒杯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受到碰撞往下跌,掉到下面的酒杯里。
各种酒混在一起。
赵毅一杯一杯的放到他们面前:“尝尝啊,我的独创,人间炸弹,炸死你们。”
蒋方年坐在卡座里,模样慵懒,灯光不时照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