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她自然不能不配合,忙谢过一回,匆匆进了门。
化妆师杨红却是她进去后才匆匆赶来的,一个三十岁上下的大姐,面色苍白的捂着肚子:“不好意思啊余小姐,我大概是吃坏肚子了,一上午跑好几次卫生间了。”
余瑶麻利的给她倒了杯水,道:“没事,你休息下,我先换衣服。”
“好的。”杨红感激的道。
余瑶进了更衣间,拿到今天要穿的戏服,一条白色的旗袍。虽然齐家是上海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家中儿女也更早的接触了新兴思想,但因为齐老爷子为人古板传统,所以齐家女儿们在家都穿的是旗袍。
这旗袍前面余瑶已经穿过一次,她本来倒也没在意,可谁知道刚一上手,她就莫名感觉到了不对劲,一种强烈的直觉让她拿了旗袍仔细看,翻了个面,赫然发现旗袍腰间被人剪断了好几处线。
这一看就是人为的,而且还是刚剪断没多久的。
余瑶捏着旗袍闭上眼,就看见唐金金做贼心虚的进了化妆间,带了小剪刀的她找到这戏服,手脚麻利的在腰间剪断了几条线。
拍戏用的旗袍开叉都已经快到大腿根了,腰间到大腿根这段再被剪断了线,只要她动作稍微大点,那大庭广众出丑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