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目标就是苟沭,所以他和胡宁到底是怎样交涉的她不想管,只要抓住现在就好了。
是凌晨的片场,作为剧务,苟沭到的很早,因此他动手脚就没有人看到。余瑶紧跟在他身后,干这种害人的事,再胆大的人都会有些紧张,更何况还需要时刻关注会不会有人过来,因此苟沭一路走得小心翼翼,边走还边时不时的回头看看,哪里有个响动他甚至还会被吓一跳。
余瑶见状,便慢了两步。
苟沭正走得好好的,她突然踢了一下边上的椅子。
屋里没人,好好放着的椅子却突然动了下,那发出的声音吓得苟沭一下子跳了起来。然而回头,即便瞪得眼睛如铜铃一般大,也什么都看不到。
苟沭足足等了有一分钟,这才拍拍胸口再次鼓足勇气向前。
余瑶站在原地没动,见他搬来梯子,刚刚踩上一只脚的时候,伸手拿起桌上茶壶的壶盖,然后放下。茶壶是瓷的,壶盖和壶身相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苟沭腿一软,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可是回头,那壶盖正好落下,又发出了刺耳的一声。
苟沭脸都白了,不对劲,这不对劲啊。好好放着的椅子不应该会动,没人拿壶盖更不应该会自己提起又再落下。这不对劲,这不是人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