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也有些僵。
余瑶却发现了。
她停脚，抬头看向周衍。
迎上余瑶的视线，周衍先一步躲开了，虽然心里已经有了猜测，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问：“她说了，你是不是就同意她，也不换了？”
余瑶看着他，声音有些紧张：“你希望我换还是不换？”
周衍：“不换。”
余瑶：“为什么？”
周衍猜不到余瑶的想法，回答又不敢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因此只干巴巴道：“我希望你不换。”想到桂峰不知道余瑶的真实情况，他又立刻补充道：“一个人要是真的喜欢你，那也是喜欢你这个人，而不是喜欢你的长相。如果你换了长相他就不喜欢你了，那就证明他对你不是真的喜欢。”
虽然突然谈及喜欢让余瑶很意外，可话里的意思……
余瑶压抑着激动的情绪道：“这么说，你不会这样？”
周衍脱口道：“我自然不会。”
余瑶一下子笑得眉眼弯弯，认认真真将周衍上下打量了两遍，她再一次确认：“实话实说？”
周衍虽然觉得哪里有些不对，但仍然一本正经的点了头。
这话如果换了旁人来说，余瑶未必会信，可说这话的人是周衍，余瑶那是放一百二十个心的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