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来我们这边收购药材的价格,几毛钱的药卖出去就是几十块,我们自己生病出去治病,一个感冒都要几百块,不都是你们这些商人害得吗?”水月义愤填膺的盯着我说道。
“你想错了————”我看着水月解释道,“我自己以前也是山里苗寨生活了十几年的,所以不能这么算,比如你今天用来治病的天青地白,自己去摘,摘了去卖,当然看起来便宜,但是你在乡下和山里,卖不出去啊,别人都靠山吃山,哪会买你的?药商收购的价格虽然低,但是却需要大量的收购,然后运输出去,这里就有个人工停留费和运输费用的产生,运出去之后再经过工厂的加工,想要卖到正规的医院去,还得打通关系,处处得花钱,自然是一棵几毛钱的天青地白,最后就变成了几块钱啊!”
水月听得瞠目结舌道:“那你跟我说说……你这么天黑偷偷摸摸的跑到我们族里的禁地来,这又是打着什么主意?”
“禁地?”我错愕道,“这里是你们的禁地吗?我不知道啊!”
“我们族里每年的节日都才来这边取这里的潭水出去分给大家喝,我们族里的老人说,常年喝这里的水是不会得病的,所以你们是不是打着我们这些圣水的主意,想要偷水吧?”水月警惕的瞪着我。
我错愕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