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探着笑道。
安之树哭笑不得摇了摇头道:“这倒不是,我知道她一直在拉皮条赚钱不假,但她自己却还算干净,基本上没听说她亲自接过哪个老板的生意,一个原因是她年龄稍微大了,另外就是听说她背后有人,但也没见过那个男人,一个女人独自养大一个儿子,日子有钱也会寂寞得发慌的,所以她有个不良的嗜好就是赌钱,而且据说赌得很大……”
“有多大?”我笑着问道。
“曾经去新澳赌厅,两天输了几个亿!”安之树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笑道,“这个事情是真的,而且她在中海市是出了名的喜欢组局,贪赌成性,所以疏于管教,他那个儿子在自己公司不知道玩大了多少女艺人的肚子,全都是背着她做得,最后还都是她出面摆平这些事……”
“所以她儿子现在还活得好好的,都是她纵容的吧?”我冷笑道。
“是啊,一个女人单独带一个孩子,唯一的希望,难道还能打骂之后赶出家里?”安之树叹道,“现在大部分有钱人的家里,其实都是这样慢慢的把孩子纵容到无法收拾,导致最后被坑爹的,不同的是这个孩子没爹,而且玩的都是自家公司里的女艺人,闯祸再大,这一行也说不清的……”
“那你的意思是,以赌为突破口,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