蜀中的苗寨去拜访一下,问问三十六峒里的其中某个峒主,能不能认识这种蛊,并且找到拔蛊的办法,我心想等唐静雅一去一回,那估摸着最好的结果也是一个月以内的时间了,我的脸顿时比苦瓜还难看,这尼玛的我岂不是要吃一个月的蚯蚓过日子?
唐静雅倒是幸灾乐祸的罕见的现出偷笑的表情盯着我戏虐道:“我还真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能够镇压你的办法呢,不过现在这么一看,倒也不完全是,只是你小子没有遇上恰好能够克制你的对手罢了,所谓山外青山楼外楼,强中自有强中手,你小子得吸取这次的教训,以后遇到事情别一个人莽莽撞撞只懂得打打杀杀了,现在你也算是有家业的人了,遇事能不鲁莽,最好还是不要鲁莽!”
我懂唐静雅的意思,但现在说什么也晚了,我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认为十拿九稳的事情会出了意外,看样子暂时只能吃一个月的蚯蚓为生了,否则只能任凭那些蛊虫去啃噬我的五脏六腑!
想着那些蠕动起来黏稠成一团的恶心蚯蚓,我就一阵阵的反胃,于是晚上我挑灯夜读爷爷留下的那些关于巫蛊术方面的医书,以前我倒是也翻看过,但是没有这一次看得这么详细,甚至于每一种蛊虫的不同之处,纤毫毕现的图画都有细节处的标注,比如某种蛊和某种蛊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