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因为成长吧,唉……”候敦低头在未婚妻的额头亲吻了一下,然后幽幽叹道,“我跟砚哥从前是生死打拼的兄弟,我十八岁那年的时候想,如果我们一辈子那样下去,日子多快活啊?可是……呵呵……命运总是无常的……”
“别想那些了,好吗?”黄楚楚知道候敦所有的事情,她担心候敦想起自己入狱的经历会伤感。
但候敦却摇了摇头,眼睛里浮现出一种复杂之色叹息道:“过去犹如昨日死,虽痛却快意,眼前犹如明日生,步履薄冰……”
“我知道你不喜欢过拘束的日子,要不然等到四月,我们把假期延长一些去国外玩玩吧?”黄楚楚抱着候敦说道。
“我就是这么随便感叹一句而已,没事的……事业为先!”候敦笑了笑说道。
……
串串店内,轩辕铭把调查的结果说了一遍。
“你的意思是,那个叫作龙洲的家伙就是导致苏禾跳楼的男人?”我端着一杯白酒皱眉盯着轩辕铭问道。
轩辕铭点了点头,举着杯子碰过来叹道:“12年前,龙洲就主管娱乐圈这一块,12年后他的位置都几乎没有太大的挪动,升迁虽然小,但却一直抓着实权,由此可见他深知其中的油水胜过权力的升迁,这样的寄生肥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