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冷喝,“你这是……也要过河拆桥弃子了吗?”
坐在沙发里的中年男子端着茶杯摇了摇头,目光沉稳的说道:“兵法有云,危城之下不宜强取,颠南那边的局势我仔细的想过了,这还是一盘人心之局,但凡被算计进去的人,都是从人心和人性的角度发展的,事态的推动也会因为人性的参与而演变愈烈……除非做好了跟差颂打的打算,否则就没有胜算!”
“但你仔细想想吧,在千里之外的颠南去跟差颂打,渔翁得利的还是杨砚,这哪来的胜算呢?”
“连你都觉得没有胜算了,那我们就这样栽了吗?”白玉京盯着中年男子苦笑道,“恩泰,你可是我钦佩的人,确定这件事无计可施了吗?”
“早一点,或许有办法,但现在……晚了!”恩泰叹息道,“颠南的局,最大的问题在于差颂一人,但却又干掉差颂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更乱,差颂的局又在于差颂这个人的性格和人性,金角洲的生意萧条了一个冬季,外加春天里的这场灾害,即便是你把全部的事情分析告诉差颂,他都不会鸟你的,他要养活自己的弟兄,还得维持自己的地位,没有钱怎么办?”
“照这么说,我们如果答应他的条件岂不是有转圜的余地?”
“没可能的!”恩泰淡笑道,“杨